回家的时候看到纽约时报报道了在疫情之中必须要出门工作的人,想到我也是其中一员,觉得有些特别。当初被语言班的同学介绍来做家政的时候,其实只是想要体验一下体力劳动,用自己的双手真的去做点什么事,而不只是玩艺术批评的文字游戏。没想到很快疫情爆发,职业与阶级之间的沟壑比此前更加明显了。同学转发给我一位在哈佛工作的华人教授写给学生的一封信,其中说到,“985毕业的高材生们”可能无法想象,”“拉丁裔的清洁工”没有碰TA放在柜子上的硬币和口罩,兢兢业业的工作,让TA感到人性的光辉。好吧,我想我也是国内前十985毕业的,也是一个清洁工,是不是可以单纯站在我的立场说两句?有时候学界的伪善就是一面在论文里用着马克思主义声称自己是左派知识分子,关心民间疾苦,同时又做不到放掉阶级的滤镜去看底层劳动者真实的日常生活,去认识他们真实的灵魂。这就好像大家现在都流行在自己的论文里扯两句Queer理论,显得非常好看和激进,事实上却根本不了解这个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