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爆发也是因为很委屈,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最好地去防备了。自从新冠肺炎在武汉开始,我这学期因为害怕搭地铁,都要走近40分钟去downtown校区上课,早上的课9点,我又是不吃早饭出不了门,所以我平白无故就牺牲了不少睡眠;所有活动,任何半小时左右能走到的,我都是走去的,浪费了很多时间;纽约还没爆发之前,lab的PI有说过实验用的手术口罩,我们如果觉得需要是可以拿一两个去用的,我早就预想过这些口罩到时候是可以捐给隔壁医院的,除了要接触小鼠的操作都不会去戴口罩,生怕我浪费了以后医生护士就少一个可用;我闲置的口罩也捐了,能参与的志愿者活动我也参与了,但是这一切还是发生了,纽约还是如我所能假想的那样陷入困境,难道这是我的错吗?我现在不出门一切就可以倒退回去吗?如果我一定要出门,那一定是有理由的,难道我没有判断能力吗?我也委屈,因为我是很无力的,即使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在这么大规模的传染病传播下,它们的意义也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