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居家还要照常上班,但固定的会议和专注时间被永不停歇的即时通讯和碎片化的工作窗口取代。注意力的弧线被强制压缩,中间又被下意识的摸鱼和刷新股票账户打断。根据William Friedman提出的心理模型,人对事件时间的感知或来自与其他时空已知事件的对照,或来自事件在记忆中的强度。没有了往常的时间框架,对时间长短的直觉判断也就失去了参照系。每天当中常感觉一天恼人地漫长,但几经蹉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又总会发现时间已经漂移到正常日程之外,日常慢慢变成随机波动。在局促的空间和无法享受的工作中日复一日,少有值得记忆的刺点,记住隔离以来度过的时光也变得困难,更不要说消费社会为消费者创造了一万种麻木地消磨时间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