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没有那么愤怒,直到读了财新的报道。文章的报道记者也是一个多次报道性侵案件的记者了,但她对女性的恶意也是我想象不到的。媒体素养是应该在工作中培养的,尤其是专门报道某个口的记者,有义务去多学习这方面的内容。她好像根本不能与受害者共情,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读过《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能不能理解凭借两人间悬殊的权利关系构建的恋爱假象是不足为信的。同样地,罗翔也做了一段讲述利用特定地位性侵的认定的视频。但即使如此还有人用受害者的感情去为加害人作辩护。受害人会对加害人有感情吗?当然会了。Kim对李阳这个家暴者有感情,甚至许多长期被囚禁性侵的受害者都对拘禁者有感情,因为他们依赖加害者来获得维持生存的物资,加害者也是他们唯一能有任何情感(无论正面负面)交流的对象,但是这能合理化加害者的行为吗?在这样不平等的关系下,受害者的感情是一种卑微的乞求怜悯,不是真正的爱与许可。疫情下大家不得不待在家里,也成为了一种变相的囚禁,在封城解禁之后激增的离婚数据让大家去反思情感关系,那更何况是那被美化成“爱情”的性压迫呢?纽约市最近发来的每日短信中,也包括了为家暴和性别暴力受害者提供帮助的24小时热线。女权小伙伴们在国内肺炎情况严峻时也发起了反家暴小疫苗的活动,张贴反家暴的宣传海报,但是张贴海报的义举却带来了对她们的骚扰。大家不去解决问题,却去解决遇到问题或是提出问题的人。